华烨看着他：「你怎么能肯定？上次你可是说是16频的，结果就把若宁坑死了。」
他不知道虚空引擎的频率有什么实际上的效果差距，但他可是记得卡尔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材料，以及推断。」卡尔还算有耐心地给华烨解释：「制造虚空引擎的核心物质极其稀有，除了我手里的虚空微粒，已知宇宙的虚空质是有限的。
而且根据王逍以往的行为判断，他的虚空能力不可能超过一定级别。」
华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没去甄别卡尔是不是在忽悠他，直接问道：「那你呢？」
「我给您的虚空引擎，最少翻倍，」卡尔静静地看着他：「而且可能在90频左右。」
华烨的表情一凝，然后缓缓舒展：「哦……」
卡尔没再解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华烨再退，神也没有办法。
「不过，你一心让我们去搞那个王逍，」华烨又道：「现在好了，若宁死了，我手下又没几个可用的人……很难说，我以后能不能帮你打败那个王逍。」
卡尔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
华烨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
反正最次最次，他也能混个虚空引擎。
「我会帮若宁重新恢复神体，华烨王不必多虑。」卡尔坐回桌案后的椅子上：「至于那些天渣，华烨王可以说出几个重要的来，我的时间不多，不可能全都复活。」
华烨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忙问道：「若宁没死？」
卡尔淡淡回道：「死了。」
「那……没死透？」
「死透了。」
「呃……」
「我从王逍手里夺回了她的暗信息，虽然有些受损，」卡尔不紧不慢地说道：「人们叫我死神，没有人比我更懂死亡……」
华烨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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