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念之水是他们的主场，他们应该不会失败吧？”
天衍道祖问道：“杨道友，你觉得，他们的残魂剩下多少实力？”
“慕圣人收走他们的残魂，又是为什么？”
杨波愣住了，他盯着天衍道祖，一时间没有开口。
杨波一直以为，慕圣人与金、木两位圣人有勾结，他派出慕微雨，这是想要收下他们的残魂，让他们能够活出第二世！
现在看来，天衍道祖不是这样猜测的？
杨波问道：“慕圣人为何要这样做？”
天衍道祖看着杨波，“杨道友，你可能不清楚，哪怕是残魂，也是有作用的！”
“有些道器、圣器没有器灵，能够把这些残魂用作炼制器灵！”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手中的道器，也有这样的情况吧？”
杨波点头，“苏子衿是器灵。”
“你的意思是，慕圣人得到金、木二人的残魂，是想要把他们炼成器灵？”
天衍道祖点头，“正是如此！”
“慕圣人收集的并非是完整的神魂，是残缺不全的，因此他们即便是夺舍，也无法发挥出圣人的力量！”
“夺舍失败，是大概率事件！”
杨波看着天衍道祖，沉默下来。
很显然，天衍道祖已经知道了部分情况，但他没有说出来。
许久，杨波问道：“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孟天星和孟天行会被夺舍，才会在圣界时，与他们交往？”
“在交往的过程中，你是不是暗示过他们，为他们提供了帮助？”
杨波总感觉，天衍道祖可能深度参与过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他改变了最终的结果。
天衍道祖极力否认，“我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杨道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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