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元眼神一冷，眼珠转了转却没有开口。
姜天冷笑道：“这件事情就要问凌副殿主了，当日在剑魂谷，杜航和罗威亲口承认一切都是凌九元在背后操控，灵符也是他给的。”
杜尘风皱眉道：“你有什么证据？”
姜天摇头一笑：“人都死了，还能有什么证据？”
“没证据你胡说什么，谁能证明这些？”杜尘风显得无比愤怒，却依旧压抑着没有发作。
姜天缓缓摇头，嘴角挂着冷笑。
他可不认为这位杜家主忽然想通了一些关窍，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凌九元的身上，他没这么天真！
“能不能证明很重要吗？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错不在我，我问心无愧，也不打算抵赖什么。”
“不卑不亢、敢做敢当，姜天，好样的！”听到姜天的话，丘峰点头赞叹。
苏婉也是暗暗赞叹，十分欣慰，她没有看错这个徒弟，这才是一个男子应有的担当！
杜尘风脸色微僵，怒道：“杜家的人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去，报仇固然重要，但在此之前我必须查明真相，让他们死得瞑目！”
看着对方大义凛然的样子，姜天摇头一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就算查明了真相，你会放过我吗？”
“你……”杜法风嘴角抽动，脸色有些难看。
他本想用这种方法把姜天绕进来，再迂回图之，没想到对方竟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非但不为所动还直接揭了他的底。
这个少年，着实不简单！
他的脑海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杜航和杜凭究竟是犯了什么糊涂，才会去得罪这样的人物？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看了看凌九元，他渐渐不再怀疑姜天的说法。
因为姜天完全没有否认和狡辩，一切他都承认，摆明了毫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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