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就好似刚做好的泥塑被太阳暴晒了一般。
“本以为人仙之境，已没有让我注意之人。”
“但可惜今日却遇见了你，也可惜没早点遇见你。”
“若你当我磨剑石，给我时间不到，我定可再递进一寸！”
慕秋白看着姬轩辕，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样子跟刚才他问姬轩辕可是天人得到的答复时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样。
目送着慕秋白化作齑粉随风飘散，从始至终姬轩辕脸上未曾有过丝毫变化。
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但不同的是，他眼中却多了一抹欣赏的色彩。
“长天十二剑，从问仙到长天。”
“很精彩，朕很喜欢。”
“能在此方世界将剑道修至如此境界，你也确实称得上独一份。”
身为帝王当有爱才之心。
而慕秋白在姬轩辕眼中也确实称得上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这样的人，他知道。
这种人若是身无牵挂，定会游历四方，明悟自身大道，绝不可能为他所用。
所以对于慕秋白，姬轩辕并未留手。
毕竟现在的大周太脆弱了，压根经不起折腾。
而他又灭了御剑宗的掌教和几位长老，事后也必然会灭了对方道统。
所以慕秋白不能留。
只是他感觉有点可惜。
他觉得若是再迟点遇见慕秋白，或者大周再强大一些。
那慕秋白便不用死。
单凭对方这颗纯粹的剑心，他也会让他走。
因为他想看看这样的人最后到底能走多远。
只是可惜……没有如果。
慕秋白死之后，姬轩辕又将目光看向玄道子。
这一眼的对视，玄道子冷汗直流。
而这时他也才醒悟过来。
“糟了，中计了。”
或许周天子从始至终都不曾想过，跟他们这两尊人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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