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将录音笔打开。
希望某个观众能好好欣赏接下来的谈话。
“呃，怎么说呢，她毕竟是我的侄女，要是我说得太偏袒，小凡，你可别太建议。”
赵明善朝林一凡窘迫一笑。
林一凡无所谓摇头，他道：“没关系，反正这里又没外人。”
这句提醒像给赵明善添了几分自信。
他笑了一下，思考两秒后，突然叹息起来：
“真要说的话，她其实是个很调皮的孩子。”
“哦？为什么这么说？”
“小凡，你就别装不知道了，前些天，你不刚被她拐到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吗？要换做一般学生，早就被欺负得哭天喊娘了……”
“呵呵，确实，但不得不说，她脸蛋触感挺不错的，我大逼兜拍起来非常带感。”林一凡突然道。
……
“可恶！！这个林一凡，究竟什么意思？？”
走廊入口，杜淑突然紧绷着一张脸，愤怒攥拳。
她突然又想起当初被林一凡怒扇巴掌的画面。
羞愤、无助、满满恨意！
当初林一凡扇完巴掌后，还态度凛然要自己当好学生。
现在呢？
竟然还在校长面前分享起这些事！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带着调戏口吻说自己“脸蛋触感不错”？？
一时间，杜淑又羞又怒。
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林一凡这话究竟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鄙视自己！
突然地，身旁路过一名校内学生，她朝杜淑打招呼：
“啊，杜淑会长！您好……呃，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滚！！”杜淑低吼。
“……打扰了！”搭话的女生带着哭腔跑掉。
随后，杜淑来到了无人的操场角落。
她要继续窃听林一凡和校长，究竟要说些什么话！
……
“除了她的性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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