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奴婢，野猪皮那边才喜欢称奴才）
“哦？”
朱厚照望向曹正淳，饶有兴趣道：
“说说看！”
“回陛下，首先时间上，自从李长生开始写书后，天下间突破到武皇的强者便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
“不过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是巧合。”
“奴婢之所以觉得和李长生有关是基于以下两点。”
“第一，燕南天在听了李长生的说书后，当场突破，晋升武皇。”
“如果燕南天是个例，但根据奴婢东厂收到的消息，武当张真人突破前，其大弟子宋远桥送来了李长生的消息以及小说。”
“换句话说张真人很可能是看了李长生消息或者小说有所感悟，才突破到了武帝境。”
“还有那浪翻云，虽然还没有确切消息。”
“但根据奴婢推测，浪翻云十有八九是看了李长生的新书《雪中》才有所感悟，打破心结，重入武皇！”
朱厚照脸色平静，眼中似有精芒闪过：“你说的是雪中的剑神李淳罡吧？”
“陛下英明！”
曹正淳连忙奉上一记马屁，谄媚道：“李淳罡的经历跟浪翻云何其相似，浪翻云看到李淳罡定然会想到自己！
“他所有感悟，打破心结，也在常理之中。”
朱厚照笑道：“那你有没有感悟？”
曹正淳一脸惭愧，谄媚道：“奴婢愚钝，未能感悟，只是书中人猫韩貂寺颇和奴婢胃口。”
“奴婢这一生，只想伺候陛下，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陛下大恩！”
“爱卿的忠心朕明白。”
朱厚照笑了笑，然后道：
“这浪翻云有招揽的可能吗？”
“这……恐怕没什么希望！”
曹正淳迟疑道：“江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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