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都不是书院的学员，凭什么能对书院的情况如此了解？”
唐大宝阴沉着脸色质问道。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朝天书院，并不对外开放！
一个外人，凭什么比他这个教习总管，更了解书院的教习？
按道理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老唐，你到现在都没发现大师姐的身份吗？”
陆明眼中满是嘲讽。
让唐大宝心里更加憋屈了。
他本就不认识这小丫头，为什么别人都觉得，他应该知道小丫头的身份？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曾经有一位学生，曾经死在了南荒？”
陆明冷笑着说道。
“什么？你说她是……可，这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
唐大宝脸色顿时复杂起来。
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学生？
尤其是那孩子，当初他可是十分看好，比起赵龙、赵雅甚至是陆明，都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和感情。
毕竟那可是他第一个学生！
“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是刚好机缘巧合之下，借尸还魂而已。”
萧长梦嗤笑一声。
她现在的状态，的确能算得上夺舍。
而且这具身体与她本身并不是那么契合。
虽然也能修炼，也能发挥她一部分的天赋。
可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自身存在的各种问题，都无法达到巅峰时刻。
否则以萧长梦正常的修炼状态，是不可能被陆明落下那么远的。
她若是全速修炼起来，速度只会比陆明更快。
“你……所以说，当初，岳阳主动接触了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唐大宝心中隐隐有些相信了。
而且，之前很多觉得想不通的问题，在这一刻似乎也得到了解答。
就比如说，他并未告诉过陆明等人如何突破大罗真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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