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冷冷瞥了他一眼。
这目光让陆明遍体生寒。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一刻，陆明觉得，宋芸似乎是真想要弄死他！
好在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种感觉便彻底消失。
到底是唐大宝的学生，且是朝天书院的学员，在此之前可从未传出有教习对学员出手的传闻。
想必应该是有什么规矩限制。
陆明也不得不庆幸，多亏这里是朝天书院，若是换成其他宗门的话，结果还真不好说。
“你作为学员，求助教习，是正常的举动。若是你有自我学习的能力，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为何还要加入书院？”
宋芸冷声说道。
陆明沉默了。
这话，很有道理啊！
虽然他最初加入朝天书院的目的，的确不是为了学习。
可这段时间跟随那些教习学习后，陆明发现有人指点和自己摸索，感觉的确是完全不同。
许多他自己需要摸索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到的结果。
在教习们的口中，就能轻松解惑。
节省下来的时间，可以用来修炼，也可以精进各种技艺。
想到这，陆明也不再犟嘴，而是很坦诚地看向宋芸。
“宋教习，其实学生这里的确是有些疑惑，希望您能给予解答。”
宋芸满意点头：“有什么问题，你只管问便是，我若是知道，自然会告知与你。”
陆明问道：“宋教习觉得，武道，与旁门职业，是否可以融合？”
一句话，直接把宋芸问蒙了。
武道是什么，她自然清楚。
在修炼者还未成仙之前，那都是冠以武者之名，他们所修炼的方式，便是武道。
而旁门职业，宋芸也很清楚是什么。
虽然她没怎么接触过，但平时也难免会使用那些旁门职业制作的物品。
可是将这两者结合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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