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人自嘲一笑，止住话头。
他忘了，暗麟对此并不在意。
毕竟它已经是不朽阶。
进化路线于它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
它在意的，唯有御兽协同。
白发男人不再言语，目光锁定韩妄所在的那一幅画面，不知在想什么。
…
“混账！你少卖关子！”邢云怒喝一声，眼中有怒火闪动，他再度上前，棍影千重，朝着韩妄砸落而下。
“嘘！”韩妄温和一笑，在八臂岩魔再度击退邢云的同时，将食指抵在嘴唇前，“安静。”
他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林朔，“想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吗？”
林朔凝眉盯着眼前的韩妄，沉默片刻后开口，“你做了什么？”
“你知道么？异兽教里，有很多炎黄联盟的暗探。”韩妄轻叹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担忧，“他们如同蛀虫一般，早已将异兽教侵蚀得千疮百孔了。”
林朔：“…”
如果把韩妄这句话里，“炎黄联盟”和“异兽教”的位置对调一下，大概不会这么违和。
“而你，已经在安全保卫管理部的保护名单上了。”韩妄温和一笑，“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曾经的我，也在。”
林朔咬了咬牙，重重捏紧拳头，“联盟重视你，保护你，你为什么要背叛联盟？你这个疯子！”
“当然是为了真理。”韩妄摊了摊手，“你不想知道，帝王种族之上，是否还有更强大的种族吗？你不想探索，这个世界的极致吗？”
“依靠那些垃圾一样的精英种族，低等统领种族，一次次进化最终达到那样的程度？”韩妄微微摇头，“痴心妄想。”
“我不想！”林朔冷喝一声，“就算想知道，我也会靠我自己的办法，绝不会因此背叛联盟！”
“那太可惜了，你对真理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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