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彦知道这只是已知宇宙的表面。
死神卡尔不会放弃对莫甘娜的营救，也不会放弃对虚空的研究。
虚空引擎是卡尔的造物，但不会是卡尔的巅峰造物，他必然会因为天使文明现如今所展露出来的力量而加深对虚空引擎的研究，亦或者是其他方面的研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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