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改变。
甚至是改变的如此粗糙、如此敷衍。
即便是普通人，这种认知方面的修改都称得上是漏洞百出，只要稍微的思索就能够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当然，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去证明自己的记忆被修改，哪怕有无数人和他一样发现了同样的问题，也会被人以某种科学或心理方面的研究而放弃自己的怀疑。
觉得历史原本就是如此，只是他们在时间流逝下记忆出现了些许忘却，然后自己脑补。
唯有他们，无比确定自己的记忆和认知被修改。
即便他们也不知道原本的历史和神话所记载的是怎样的。
陆羽是弑神者，这件事毫无疑问。
他弑杀的是哪一个不从之神？
从他们所看到的战斗中，无论是陆羽周身肆意的雷光，还是狂暴的雷神之锤，他们都能够轻易的分析出他所弑杀的是哪一个神话的不从之神。
北欧神话中的雷神托尔。
传说中雷电与力量之神，司掌风暴、战争和农业。
他是神王奥丁与女巨人娇德的儿子，女神西芙的丈夫；也是阿萨神族最强的战士。
但，这其中有一个问题。
如果他弑杀的不从之神是雷神托尔，那么他在被沃班侯爵杀死而转化成为的不从之神是谁？
毫无疑问也是雷神托尔。
以这位雷神在世界的知名度和众多民众对其的信仰，他会真正的死亡吗？
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陆羽不会死，除非有人能够将雷神托尔的历史、神话、人类对他的认知全部抹去，抹去这位雷神的存在。
毁灭地球都要比这更加轻松。
既然如此，陆羽最后为什么死了？
不要说他只是消散，并没有证据证明陆羽已经死了。
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因为对方的实力超乎了自己的认知范围，所以不断的否定和质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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