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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6 / 39)

面骂过。我想肯定是我把他骂蒙了。这想法使我快感。

“你看什么鸟书哪?”——我们宿舍在一楼,声音发自窗前。我当时正坐窗前,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吓了一大跳,猛抬头,又是他,隔窗笑嘻嘻地瞅我。

我骂了他,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对我表示亲和,使我感到很尴尬,很自责,甚至开始有那么点儿受宠若惊了。

我说看的是《拿破仑传》。

“有意思吗?”

我说挺有意思的。

“你为什么骂我?”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跟我开低级的玩笑。

“你把我当成一个爱开低级玩笑的人?”

他一纵身,坐到了窗台上。

我说那倒不是。我请他原谅。我告诉他礼堂放映电影,人们全都看电影去了。

他问我怎么不去?

我说是放阿尔巴尼亚电影《宁死不屈》,我早看过不知多少遍了。反问他何以不知道礼堂放电影?

他说他到他父亲的一位老战友家住了几天,刚返校。

我想他可真自由,想到哪儿住几天,就可以去住几天,似乎根本不受什么约束。并且对他能享有的这一种特权,内心里产生了几分妒意,和几分愤愤不平……

他又问我,如果是一部“内参片”,比如一部美国片《冷酷的心》,我愿不愿看?

我说那还用问嘛!

他就从我手中夺过书,抛在我床上。随即将上身探入室内,两手插我腋下,像提一件东西似的,隔窗就把我提到了外面。

我瞧着他目瞪口呆。

他替我掩上窗,搂着我肩说:“走,陪我去看《冷酷的心》。我有两张票,正愁找不到伴儿。”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内参片”。一种幸运感油然而生。

他说以后这种幸运的机会全归我了。他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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