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在于他多读了几年书,多涨了几年的见识,还因为他会思考,他敢质疑我。”
赵含章道:“圣人都有犯错和思虑不周的时候,何况我还不是圣人呢,你得像他一样会思考,我做出来的决策,便都是适合百姓,适合这个地方的吗?”
范颖张大了嘴巴,最后由衷的感叹道:“从未听过谁让人质疑自己的,女郎不愧是女郎,其心胸之宽广非我等所能及。”
赵含章:……你高兴就好。
她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谈下去,不然显得她多希望他们质疑她似的。
赵含章又不傻。
范颖出了营帐就一直在思考,赵宽也在思考,但他思考速度很快,几乎是立即就拿定了主意。
他觉得赵含章说的对,他们之间是应该求同存异。
同时他也想明白了,她这番话可不只是说给他听的,恐怕更是说给铭伯父听的。
有些话赵含章一定不敢当着赵铭的面说,比如宗族排在第三的话。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一个中间人了。
赵宽苦逼的发现了自己就是那个中间人。
现在赵含章掌握了豫州,汝南郡只是其中一个,她和赵氏的关系也变了,从赵氏扶持她居多变成了赵氏依靠她居多。
所以其中的度要怎么把握呢?
赵宽抿了抿嘴角,任劳任怨的去给赵铭写信,同时在头疼,老师带着师弟们到底上哪儿去了,不是说来支援三娘的吗?
怎么他们仗都打完了,他们却还不见踪影呢?
他要是在,他可以先把这件事先告诉老师,再由老师去和铭伯父说。
面对铭伯父,压力好大呀。
教了一波下属,赵含章背着手走出营帐,正巧看见赵二郎正四处乱窜,立即把人叫过来,问道:“你跑什么呢?”
赵二郎:“阿姐,他们说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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