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孙县令不在,赵含章只能拿了县丞和主簿问话。
俩人没想到赵含章说动手就动手,不由大喊,“这不与我们相干,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作为县丞和主簿,尤其是主簿,连纳粮这样的大事都不知内情,以至生了这样的乱势,这不是严重的渎职吗?”赵含章目光生寒的盯着他问道:“你有何脸面喊出‘我不知’这样的话呢?”
主簿欲哭无泪道:“可我是真不知道啊,纳粮这样的小事,自有底下胥吏去做,我等只需核对账目无误便可,哪里知道底下的人竟如此大胆,竟敢私偷粮税,掺沙石进去?”
赵含章听他这样辩解,气得一马鞭甩过去,将人抽倒在地,“胥吏?你小小一个主簿不也是胥吏吗?官品不大,排场倒是不小,身为主簿,连查验核对都做不到,在其位,不谋其政,简直比禄蠹还可恶!”
赵含章本来还想审问的,这下连审都懒得审了,直接下令道:“将他拖下去砍了!”
主簿瞪大了双眼,在士兵们上来拖人时大喊道:“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灈阳县的主簿,不是西平县的,我自有孙县令来判处……”
赵含章一挥手,士兵们就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直接把人往外拖。
粮库一下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惊疑不定的看着赵含章,而县丞最害怕,他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觉得双腿有点儿发软。
赵含章的目光凉凉的落在县丞身上。
县丞咕冬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在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他身上时,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指了富户里的一人道:“这是关家和孙县令、主簿一起谋算更换的粮食,我,我并没有参与。”
富户和士绅们刷的一下齐齐扭头看向关益。
关益脸色微白,但还算镇定,“你血口喷人,我关家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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