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自己很懂这个小徒弟，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你不只我一个师父！”常坤明白了过来。
“当然。”
赵威龙笑了笑，亮出了左臂上的螣蛇刺青，“这就是我师父！”
一个螣蛇刺青？
它怎么当师父？
“师父，您还记得吗？我十二岁的时候，偷偷去刺了这个刺青，您还因为这个刺青，把我狠狠揍了一顿。”赵威龙怀念道。
常坤道：“记得，怎么能不记得，我原是想送你去参军的。”
“可您不知道，这个刺青不是我偷偷去刺的，是我爸带我去的，他说只有有了这个刺青，才能算他儿子。”赵威龙惨笑了一声，道：“您听听，这话说得多混蛋啊！为什么要有了刺青才算他儿子，我当时没办法，只能去由着他拉我去刺青……您知道那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常坤呆了半晌，长叹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威龙道：“师父，我当时只有十二岁啊！您告诉我，在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心目中，究竟是他的师父重要，还是他的父母重要？”
常坤沉默了。
半晌。
他才又抬头看向赵威龙，“你是为了这个刺青，才要杀人的，对吗？”
“嗯。”
“支配你们的人是谁？”常坤又问。
“您都要死了，何必知道那么多，就算知道了，您也没办法告诉别人不是。”
“我只是想知道，我是死在了谁的手中。”
“您不需要知道。”
赵威龙冷声回应，摆开架势，显然是准备对常坤一击毙命！
好歹给他当了二十年的师父，养只兔子，二十年都有感情了，更何况他们还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呵呵。”
常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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