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使得天渣们在天使若宁过去的时候，一个智囊都没有。
更不用说科研人员了。
所以路西法觉得，这个套路无可厚非。
“但是大侄子，我们清理的只是华烨这一群天渣之中的。”
鹤熙插嘴说道。
“你再叫我大侄子，我就让你做一回真实的老姑妈。”
路西法平静的说道。
然后鹤熙就及时闭嘴了。
路西法的话虽然她没在蓝星上找到答案和梗，不过既然路西法以前所未有的平静说出这句话，而不是气急败坏，那就说明路西法是很认真的，鹤熙仔细想了想，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自己要不要跟路西法，还是不要刺激他了。
“也就是说，剩下的那些隐藏起来的天渣，没有被处理？”
路西法觉得好像很有道理，毕竟，如果能够清理的话，那就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当初我坚持要把所有的天渣消灭为止，男人婆阻止了我，不过我们也清理了一堆智商合格的天渣，然后他们就离开了，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
鹤熙解释说道。
“你那么腹黑，居然会什么手段都不做，就让他们离开？”
路西法质疑鹤熙说道。
“腹黑还行，明明那么白那么软。”
鹤熙不满的说道。
“我当然做了。”
然后她承认自己当时做了预防工作，比如说给每个天渣套上一个项圈什么的，用来定位。
“但是他们还是失踪了。”
路西法听到这里，就若有所思。
“死神卡尔？”
“不对，那个时候死神卡尔也还没有成长呢，更不用说跟你们相遇还去帮天渣了。”
听起来很像是死神卡尔搞事情，但问题是时间线不对。
天使可是怒海之战结束很长一段时间，才碰到了神河文明超神学院，死神卡尔也是那个时候跟着基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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