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但曾经的军旅生涯养出了他异于常人的预感,所以不需额外吩咐,他就已经做好今晚守夜的打算了。
姚守宁点了点头,示意她将刀放在床尾处,一面催她也快些去洗漱。
外头雾重,她跑了个来回,此时头发、眉梢俱都湿了,裙尾处也有水。
山雨欲来,姚婉宁的房间十分危险,留的人越多,越可能出事。
冬葵却不着急,见地面散了一地的书画,蹲下身去收拾,一边就问:
“这是太太送来的吗?”
姚守宁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忙着拆画,急于想找到有用的东西以镇邪,来不及去收拾。
此时冬葵一来,便帮着将画卷起,她动作麻利,很快将两幅画卷好之后重新系上丝绳,正欲再捡一幅字时,手刚一伸出去,床头处挂的那盏灯的灯芯中便发出‘噗’的轻轻爆响声。
灯光闪了一下,先是陷入了短暂的黑暗,又重新亮起。
‘呼呜——’
外头风吹过庭院,将垂落的厚重布帘掀起,大股夜风夹杂着潮湿的雾气灌了进来,丢在冬葵脚边的两个卷好的画卷也不由被吹得滚得数圈。
寒风刺骨,冻得姚守宁打了个哆嗦。
‘呵。’
相反之下,冬葵却突然张嘴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不由喃喃的道:
“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困了?”
姚守宁紧缩着肩膀,她的注意力全在拆画之上,听到冬葵说的话,便本能的回了她一句:
“若是觉得困,早些去洗漱了睡,回头我自己收拾地上的画就行。”
说完这话,她又捡了一幅画卷拆开,有些失望的发现上面只画了一幅墨荷,荷叶上面有一滴惟妙惟肖的水珠,下方有两尾活灵活现的锦鲤。
画倒是简单雅致,可惜却并没有丝毫的灵气,也不见金芒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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