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打电话，前因后果说清楚了。
“你觉得是楚哥吗？”牛江雪不知道是否还未睡醒，脑子有点模糊，询问了明摆着的问题。
“粉丝们都上实锤了，况且这种事也的的确确是九爷能做出来的。”老钱说道，他内心里的楚枳就是妖孽，做出什么事都科学。
“这事还是要问问楚哥，但……”牛江雪电话里迟疑地说：“楚哥睡眠本来就不好，我们现在吵醒不太好。”
“说得有道理。”老钱点头。
牛江雪在电话里还等着老钱后一句话，没曾想老钱下面没了。
有点无语住，牛江雪拿出主经纪人的魄力，她道：“这事也不是什么坏事，一晚上不出通告也没什么，让楚哥好好休息。”
“我支持牛头的决定。”老钱说。
两人挂断，让子弹再飞一会。
有道是热点分两种，一种是人为制造，大概就是拿钱上热搜做宣发，影视剧上线都会用用。
其次是人们对此事本来就很感兴趣，关注者会越来越多，楚枳掉马甲的新闻属于后者，因此老钱和牛牛决定让子弹再飞会，并没随着时间越久就熄灭，反而热度升高。
除了小果实和路人，有其他人也关注。
哔哩哔哩有不少本土的音乐制作人，他们连夜制作视频，第二天可以蹭热发布。
诸多自媒体没有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但要连夜写稿，势要冲在前线。
黎明前的黑暗。
黑暗后的旭日东升。
楚枳起个大早，按照惯例先进行洗漱，然后再看手机，微信好多消息。
一通看下来，演帝兽的脸色逐渐沉重，心中震惊“我掉马甲了？”
登陆自己的哔哩哔哩账号，私信箱999+，然后关注粉丝变成217.7万，48694人本月充电。
“话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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