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流了出来。
其实一直以来，她自己心里面也不知道，自己对林鸿的感情到底是父爱还是爱情。
只是从小到大，都是林鸿陪伴着她，她也就把它当成了父爱和爱情的共同体。
她没有再多的接触其他的男人，除了林鸿还是林鸿，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你突然间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你去林家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周芳哭泣着向林鸿问道。
林鸿看着周芳的眼泪，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自己已经决定了，就绝对不能够心软。
“你觉得我去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我想通了，我们俩个没有未来，早点分开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我这么老了，没过多久就会死掉，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但是你呢，你还这么小。”
林鸿说着，眼神特别的坚定。
周芳这么多年跟林鸿在一起，很清楚的知道，只要他决定了的事情，就基本上没有转圜的余地。
但是即便这样，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你爱过我吗？”
周芳上前，拉着林鸿的手，眼泪越来越大，像下雨一样的。
“爱过！”
这两个字深深的刺进了周芳的耳朵里边，也让她的心怦然的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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