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吉赛斯自己知道，他只是懒得理会他们罢了。
孱弱又烦人，苍蝇罢了……
“真是一头凶残的怪物啊……”
老人也不以为意，缓缓走上前来，打量着桌上泛血的生肉。
他没有去触碰，只是看着——这是战士的荣誉与祭祀，并不容许其他的人去亵渎。
他感叹于这头古老蛮兽的强壮，随后看向乌力吉赛斯：
“乌力吉赛斯，库温瑟暴风城的骄傲，古老风暴血脉的唯一继承者……”
“战神在天穹之上，设下了无穷台阶，邀请所有真正渴求战斗的战士开放，这是她予以如你这般战士的悲悯。”
“真正的风暴子嗣，怎能长久地待在这样安稳的环境里——那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在听明白了老人话里的意思后，乌力吉赛斯勐然起身。
他的声音粗粝而带有某种难以诉说的压迫感：
“我该怎么去！”
老人看着眼前站起身来，足足有常人数倍高大的“凶兽”。
因为苍老而变得浑浊的眼眸中，只有一片平静：
“乌力吉赛斯，你真正准备好了吗？”
“你只是一个继承了古老风暴血脉的凡人，而你将要面对的，有神性赐福的圣徒，有传奇血脉的凶兽，有万千城邦之主的子嗣，也有令万物战栗的恶徒……”
“你将见识到这个世界之外的浩瀚无垠，你将面对来自无穷星空下最为强大的战士……”
“你会失败，会被磨灭曾经的骄傲，会像那些你所瞧不起的族人一样不知所措地挣扎着……”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乌力吉赛斯看向老人，他高昂的头颅似要将天穹顶破：
“我愿意死在那里……”
老人闻言笑了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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