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都在发颤。
庞大的身躯已经匍匐在地，并非他自愿，而是被那恐怖的气息压制的。
其它神灵就更不用说，此刻他们看向方毅的目光，就如同看向真正的神灵。
是的！
或许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神灵。
唯有如此强大的存在，才能够算得上真正的神灵吧！与之相比，自己等人根本什么都不算。
这一刻，不管是天界的神灵还是灵界的武者，三观全都颠覆了。
所有的认知，也全部都打破。
“啧啧！太拉风了！”
水神殿内，巫海羡慕不已，眼睛都在发光。
“怎么样？羡慕吧？还说这小子不喜欢装逼，看！这波装的……”巫海舔了舔嘴唇。
火鸦道人无语，但不得不说，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一群这么弱的武者，方毅霸道的姿态确实拉风，无与伦比。
让他都有些跃跃欲试。
只是可惜，两人根本出不去。
“本君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说！天界是怎么回事？”方毅洪亮的声音响彻。
偌大的天界和灵界都在震动着。
人群无不仰望着他，看向他的目光充满的敬畏，崇拜。
那天界之主似乎还有些不甘心，毕竟他从前可是高高在上的天界之主，如今被人如此瞧不起，而是当着世人的面，可想而知。
他还试图反抗。
然而，这样的行为无疑是自讨苦吃，方毅根本没有给他脸，巨掌落下，他万丈的身躯，两条臂膀便直接被撤了下来，鲜血喷溅，如同一场突来的血雨。
惨嚎声也随之而来，场面说不出的血腥，恐怖。
所有人都吓得了。
那一众神灵有人都已经吓得失禁，双腿再也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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