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他无比心惊，不过，心惊之余他也在猜测着其中的可能性。
难道天道真的是想要这些人死？
可不对啊！
若真是这样的话，之前的审判之力，就可以直接将他们轰杀了，毕竟，那可是连那些巨大的面孔，规则之主都能直接轰杀的恐怖威力，要轰杀眼前这些人，就更加容易了。
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对！
这并非天道的目的，还有所有人的修为都被倒退到了大道八重，因为直接不受影响，因为自己的修为只有大道七重，根本无法倒退。
显而易见，天道是想要在大道八重测试什么。
等等！
暮然间，方毅突然想到了九州所在的那边空间，传闻在很久以前，那片空间可是有着超级强者存在的，但随着天道的变化，实力被一步步压缩，最后，化神境都成为了传说，唯有合体境武者能够存在。
一旦超过合体境，就会引来天道的轰杀。
难道，此刻这片空间也是进行着这样的演变？
曾经的三界，大道九重巅峰称霸，世界境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起码目前为止，并没有听说过谁成就了世界境。
但远古时期，确实存在世界境的。
这是否说明，秩序之力也在一步步压缩武者的上限，从曾经的远古天神，到如今规则之主已经极为罕见，再从曾经的世界境，到如今的大道九重巅峰，一切都预示着，天道在逐步压缩武者的上限。
而如今这片空间，所有人的修为都倒退到了大道八重。
这是否意味着，新的秩序诞生之后，三界武者能够修炼到的巅峰，便只有大道八重？
想到这种可能，方毅脸色也不禁大变。
那种被人操控的感觉，无疑让他极为不爽。
偏偏在天道面前，他还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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