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鹿以前虽然嫌弃她，但也对她好过。
只是后来那些难过的情绪被无限的放大，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许嘉鹿是对她好过的。
程莹想起来也是无奈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随了谁，明明就是为别人好，但偏偏嘴上不说，当初我要是生个哑巴就好了。”
许呦呦低头莞尔，忽然开口说：“妈妈，要是有一天哥真喜欢一个离异带孩子的，你真的会反对吗？”
“这——”程莹动作顿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作为女人，她自然知道离婚有孩子不是什么大事，更说不出上是污点，可是想到自己的亲儿子要是娶了二婚的带孩子，心头就不是滋味，堵得慌。
平日嫌弃归嫌弃，但还是觉得自己的孩子值得更好的。
“妈妈，我哥喜欢二婚带孩子的和喜欢一个男人，你更能接受哪个？”许呦呦又问。
程莹的眉头皱得很紧，“那还是女的比较好吧。”
她思想开放，但也没开放到能接受儿子娶个男媳妇回来。
许呦呦笑，“所以呀，至少我哥现在性取向没问题，你还担心什么！”
程莹嗔了她一眼，“你这孩子……”
……
楼上书房。
许建树放下毛笔，让墨深白看看自己的字，“如何？”
“极好。”墨深白不太会说恭维的话，毕竟平日他是被恭维的那个，但面对泰山大人，还是虚伪了下。
看过不少名家真迹的他，看泰山大人的字就是在看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许建树拿毛巾擦了擦手，请他到旁边坐下喝茶。
“你不用恭维我，我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
墨深白端起茶杯轻啜了下，没说话。
许建树也抿了口茶，放下杯子，看向他的眸光饶有深意道：“最近公司多了许多单子，是你做的吧。”
虽然那些来合作的单子不是墨氏旗下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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