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呢？我怕您这些家底，折腾不起吧？想想您这么大的公司、这么好的办公环境，如果这个软件出现点意外，最后盈利都困难，怕是......要倒闭了。”
蒲总眼神一变，嘴角微微上扬。
“你这是...要打压我们多鱼听书？”
刘凡轻轻一笑：“我没有这么说，只是...这市场瞬息万变，谁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事情呢？看在您请我喝咖啡的份上，我以个人的名义提醒您一下，见好就收，没必要和网抑硬刚。”
然后他靠近蒲总，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被网抑打压过的公司，很难生存下去的......不仅钱赚不到，软件也活不下去。”
蒲总顿时一拍手，哈哈大笑。
“一言为定，双喜临门！”
“请回吧，该出什么手段尽管来！我多鱼公司接着！”
“小鱼，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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