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君冷不丁提了一嘴。
丁邪的动作一顿,严肃的神色有了点变化。
微微皱眉道:“有道理!”
……
就是问了对方也不一定会说。
服食不服食都无关紧要。
以那老家伙的谨慎,应该没有服食。
也许对方只是想要借助他们之手为丁家除去此大患。
毕竟灵液有异,灵魔忍死术却是一门实打实的高深术法,还不和那所谓的法宝产生联系,足以作为镇族的底蕴。
总而言之,该防备着还是要防备着。
魂幡中还有一位金丹阴神,虽然实力照比生前倒退了不少,终究是金丹初阶之中的高手,作为后手足矣。
……
又一日去。
有关于那东西的玉简本就不多,这一日夜两人都快将玉简给翻烂了。
最后还是确定了以力破之的办法。
这也是因为想要找些证据为这行为背书。
做事的时候,心中有底和心中没底差距甚大。
可惜没有找到这东西的跟脚。
没有跟脚详情就不好对症下药。
其实应该找灵魔宗的人问问,毕竟酒樽上篆刻的是灵魔宗的术式,他们的人说不定会知道这东西的破解之道。
繁复杂念起就被涂山君随手消散。
这事儿问灵魔宗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再说也没有什么渠道。
所以也只不过是在脑海中过那么一场,权当作是个歪念头,馊主意。
还得等日光尽。
两人就座。
涂山君捻着书页,翻看手中的书卷。
相顾无言只剩下沙沙的翻书声。
良久。
“吧嗒。”
豆大的泪珠落在玉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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