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丐如蝇,一哄而上。
杨朝夕既扮作纨绔浪荡子,自不愿轻易显露身手、以免有心之人起疑。故而此时、颇觉棘手非常。
俗话说“人急生智、狗急跳墙”。就在间不容发之际,杨朝夕连忙摘下腰间蹀躞带上坠着的荷包、玉佩等贵重之物,挥手向群丐中一个高大身影抛去。
群丐见状,登时调转方向、将那高大乞丐并散碎之物一齐扑倒。而杨朝夕这边,早已撩起袍摆、奋起双足,向关虎儿消失的那处坊门狂奔而去。不过几息工夫,终于甩开群丐、来到一处破败坊门前。
说是坊门,其实不过是座形同虚设的牌楼。
牌楼又叫牌坊,脱胎于周朝的衡门。传承至盛朝,渐渐增添了斗拱和檐瓦,形似城楼、故名牌楼。因盛朝将其用作里坊大门,故又叫坊门。
坊门柱石龟裂,缺瓦少檐。斗拱长年受风剥雨蚀、已转为灰褐色,燕雀在所剩不多的檐瓦下筑垒泥巢,倒也颇为自在。坊门上木匾中,墨迹书写的两个大字、几乎已看不清形迹。从轮廓依稀可辨,当是“审教”二字。
杨朝夕却没这等闲情雅致,去凭吊怀古。身形奔至坊门,赶忙收势急刹,旋即看准方向、一头扎进这从未来过的“审教坊”中。恰好瞧见关虎儿身后的米袋,消失在一道坊曲口外,便又提气发力,急奔而上。
这坊曲七弯八绕、绿柳婆娑,倒将炎炎烈日遮去了不少。杨朝夕愈发小心,刻意又放缓了步伐,时而闪上柳杈,时而躲在树桩后。只一双鹰眸盯着几丈外若隐若现的米袋子,既怕跟丢、又怕被他察觉。
如此又行了数息,终于见关虎儿停在一道窄小的乌头门前,却不叩门环、直接推门而入。然后才听“咯啷”一声响,那门便已从里面牢牢闩住。
再看那乌头门两侧、用夯土筑成的矮墙,也只一人多高,根本拦不住稍有身手之人。
接着便听关虎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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