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爱送来的,立刻给祝融使了个眼色。祝融过去闻了闻。见他厌恶地吐出舌头,邀雨这才敢吃。
拓跋焘看着祝融突然问邀雨道,“祝融郎君可算得上天下奇人了。他是什么毒都能吃吗?最毒的钩吻你给他试过吗?”
邀雨愣了一下,“没,都是找普通的毒草给他熬煮了吃。钩吻很毒吗?”
拓跋焘点头,“据说一滴就足以毒死一匹马。”
邀雨忙道,“那还是别试了,别人没毒死,再把胃吃坏了。”
拓跋焘闻言哈哈大笑。
两人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邀雨觉得拓跋焘今天和平时好像不一样。
平时她同拓跋焘可以算得上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竟然说了这么久都没觉得无聊。甚至摊主说铜像好了时,邀雨还觉得时间过得挺快的。
拓跋焘指了指自己的铸的那尊佛像,“先开这尊。”
摊主点头,战战兢兢地打开模具,脸立刻就白了,差点儿腿一软就跪下去。
拓跋焘皱着眉头看着那尊缺了只耳朵的佛像,然后冷哼了一声。
邀雨诧异地想,这就一个戒指没了?
她这可是第一铸佛像,很有可能也是不成的啊。那拓跋焘母后的戒指要怎么办?
此时拓跋焘侧过身对邀雨道,“看来只能靠你了。”
他说完就示意摊主去开邀雨的模具。
邀雨瞬间上前,一把将模具按住,“等一下!”
她转头对拓跋焘说,“这位郎君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个人靠山山倒,靠水水干,最后他发现,还是只有靠自己才是最正确的。您觉得这个故事它蕴含着什么道理?”
拓跋焘原本还沉着脸,这时裂开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迟了?”
邀雨叹口气,“好像也是。”可她仍不甘心,抽出陨星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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