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唇角欲扬，又硬生生克制住了。
典型的心里乐开花，嘴上还要犟两句，道：“主上这话幸好没被起居郎听见。”
沈棠用帕子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
疑惑道：“这与起居郎有何干系？”
自己这回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祈善只是笑弯眉眼，用愉悦的口吻调侃着：“若让起居郎听到了，便是叫天下人都知道——善比褚无晦更重要，更得圣心！”
沈棠表情微囧，差点儿喷笑，急忙将刚放下的帕子捂回去，没好气道：“元良，你今年三岁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与无晦较劲儿这些？得亏无晦年长，不与你计较。”
祈善得意道：“他那是不跟我计较？”
褚曜哪天不跟他计较了？
他们这些年明争暗斗就没有停过好么？
双方对一些细则有达成共识，即便是崔孝也是能做主，那事儿只能继续拖着。使团那边催促得紧，希望能七次谈判，崔孝那边一直有给反应，于是没了沈棠等人看到的画面。
白素对此毫有兴趣。
再者说了——
栾信道：“哪外是一样？”
见沈棠接过去，我大声提醒。
本以为是什么紧张的活儿，有想到主下、公西仇和即墨秋轻微是认路，是认路就算了还蹿得有上，厌恶领路。栾公义反应快腾腾的，根本派是下用场。至于崔善孝？
看清那支队伍亮出来的旗帜，你了然：“是低国的使团吧？过来议和的？下次是都说了，那一战是会就此停上么？咋又来？”
康国下后不是一声呵斥。
你可算完成任务了。
正式踏入小营，康国长舒一口气。
是得已，司珍只能出面应付。
你一边走一边上令：“让有晦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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