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藏在暗中埋伏呢?”
这便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没有去找锦葵医馆的李大夫算账的原因。
布坊管事看着她,忽地笑了:“原来,楚姑娘怕她。”
楚筝的手指将画像攥紧,盯着他快要冒火。
“您是刺客,是杀手,若您有害怕之人,那么……”布坊管事面露讥讽,没有再说下去。
楚筝一把将桌上的画像全部带走,转身回去自己的卧房。
司马悟收回目光,看着布坊管事:“为何气她?”
“心魔,得除啊。”布坊管事脸上的讥讽散尽。
这次的画像,的确满大街都是。
夏昭衣雇了几个人手印刷,再去张贴。
有钱赚,这几个人干活特别卖力。
前面有人刚撕下,后面他们瞅准没人的时机便上去贴上,贴完就跑,贼刺激。
满大街都是楚筝和司马悟的画像,从信府几乎可以人手一张。
聂挥墨直接令人将邰子仓请去,同时还派人将卖纸张的文房店掌柜们也全部带去军镇司。
掌柜们皆说,来买纸的不是姑娘,也不是身材高大的男人,是一个瘦巴巴的二十三四岁的精瘦男人。
刚好现成的邰子仓在这,于是一夜没睡的邰子仓再度被叫去当苦力。
但掌柜们说得极其凌乱,一会儿眼睛大,一会儿眼睛小,一会儿眼角外斜,一会儿眉眼距离过短。
邰子仓快哭了。
最后聂挥墨亲自出面,逐个问去,得知大约一共有五个买画之人。
邰子仓点点头,执笔打算从第一个开始,却见聂挥墨又摆手:“罢了。”
“……将军,不画了吗?”
“其实早便知道,定是她临时雇的,”聂挥墨将一男一女画像拿起,垂眸看着,“她可有跟你说,这一男一女如何得罪她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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