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天的讥笑，回荡不绝。
一旁，罗睺没有笑，反而神色凝重。
以他对大秦运朝的了解，只要大秦运朝想做的事，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用秦律取代天律，听起来确实是荒唐至极。
但......
大秦运朝的人难道就不知道这是一件荒唐事吗？
既然知道，大秦运朝还是去做了，那说明大秦运朝还是有几分信心。
想到这，罗睺仰望星穹，幽幽问道：“如果......大秦运朝的人成功了呢？”
“不可能！”
换天想都没想，直接摇头道：“如果大秦运朝成功，那我就把头割下来，亲自送给秦无道......”
话音未落，漆黑的星空洒下无数道金光，垂落而下，就像是一场金色的星空雨，盖住星斗光辉，给人一种极致的唯美感。
这是‘道’的回应。
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芸芸众生，又被这美不胜收的景色所吸引，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换天瞳孔猛缩，硬生生咽下后面的话。
其内心深处。
更是生出一股荒诞之感。
难道......
‘道’真的同意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苗头，就把换天吓了一跳。
“准！”
片刻后。
一道宏大的古老之音自未知时空响起。
换天身躯一晃，瘫坐在椅子上，对着身边的罗睺问道：“你告诉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你没有做梦！”
罗睺摇了摇头，魔眸之中，尽是深深的无力和无奈之色。
换天缓缓闭上双眼，尽管得到罗睺的肯定，但他还是感觉在做梦，虚虚实实，分不出真假。
而下一息，他耳中又响起李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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