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身穿灰袍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那，看上去是一位迈入风烛残年的老者，随时都可能倒下，然而他的眼神却显得格外的凌厉，无比冷漠的看着帝长空。
此人，正是莫山。
帝长空目光看向莫山，感受到莫山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后，他眼眸中闪过一道不屑之色，冷叱道：“区区一阶圣人，你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然而莫山听到此话脸色丝毫不变，沉声道：“你若伤她，帝氏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就凭你吗？”帝长空眼中的不屑之色愈发的浓郁，若是他被一位一阶圣人的话给震慑到，那他这帝氏之主干脆退位好了。
他执掌帝氏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一句话便想让他放手？
简直是痴人说梦。
见帝长空态度强硬无比，莫山脸色难看至极。
帝长空的实力比他强出太多，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不能报出公主的身份，这里有许多顶级势力之主，一旦知道了公主的身份，很有可能以公主去要挟宫主，后果不堪设想。
“人，是你杀的吗？”
帝长空目光再度看向雁青韵，声音如九天雷霆一般，像是蕴藏着一股天道之威，震得雁青韵灵魂疯狂颤抖着，双手抱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噗。”雁青韵终于坚持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身上气息萎靡到极点，白皙的唇角多出一抹殷红之色，此时她还是男子装扮，却莫名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
“是我杀的。”一道微弱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她抬头看向帝长空，目光极为坚定。
她既然只有一条死路，那么，便为他再做最后一件事吧。
帝闲听到雁青韵的话瞳孔猛地一缩，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
他自然不相信人是雁青韵杀的，从始至终，雁青韵都在他视线之中，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而且，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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