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无言以对。
张然用一种坚定而又不可置否的声音说道：“你去把周成峰先生，以及几位财团的副理事长叫过来，这个事情我想跟他们说清楚。”
“是。”樱井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好心疼那笔钱，如果自己有这么一大笔钱……就不用来这里打工了……
又好像能够理解那么一丁点，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在滋生……
看着樱井离去的背影，张然叹了口气：“零，你觉得我周围的信息茧房严重吗？”
零的奶茶还没有喝完，她今天一直没有笑，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想了好半天，才说道：“还好吧，当然也有很多人只报喜，不报忧，你又没开天眼，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
“你也不可能知道，每个人心中是怎么想着。如果你想要掌控所有人的思想，只能向曾经的灵能者，尤里学习了。”
零不仅仅是保镖、秘书那么简单，她还能判断一个人是否在说谎，感应到其他人模糊的情绪。
这一辅助能力能够让张然远离一些小人。当然了，这个时代真小人的数量，并不会太多。
张然道：“我觉得，我现在真的像个大公司的ceo一样，又累，又无聊。”
“有些人连买个马桶都要向我汇报，以显示自己的清廉，真是狗屁倒灶的事情！”
“所有人都围绕着我转，大部分人不敢说真话，生怕受到责罚，久而久之，我肯定觉得我永远正确，永远英明伟岸了。”
“捧杀嘛，这个世界最简单的杀人犯法。只要让人觉得自己永远正确，他就已经是个傻逼了。”
“我思考了很久，认为还是得实行更加合理，更加现代化的管理制度。”
零喝着奶茶，听得津津有味。
她就喜欢看殿下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模样，给人带来一种心惊胆战的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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