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这些？”
徐夕回答：“这很重要吗？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跟上级打个电话，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晚了！”石探长道：“命令已经下达了出去，就不会无缘无故的更改，而且飞虎队是我们警方的招牌，虽然平时不轻易动用，但一旦出动，必然是要有战果的，否则别说上层，就连飞虎队自己都不会改变主意！”
徐夕叹了一口气：“我应该早点来的！”
“你来的再早，也不会改变什么，除非你交代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石探长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情绪竟然也渐渐平静下来，他转过身，看着被警方大部队团团包围的西九龙警署，眼神略微有些复杂。
徐夕闻言，略微挑了一下眉，缓缓看向石探长。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石探长扭头与之对视，忽然说道：“上次的事情你还没给我一个答案呢！”
徐夕知道，他指的是自己上次打电话指挥他拆弹的那一次。
第二天石探长便找上门来了，只是那一次他用几本书将他给打发掉。
本以为即便有所怀疑，看在两人的关系上，这家伙也不会继续追究。
只是现在看来，他不追究的原因可能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想到这里，徐夕有些出神。
石探长伸出双手的食指和拇指，交错着搭了一个长方形的方框，对准徐夕的方向左看右看，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淡定的点了点头。
语气平淡的道：“黑侠果然就是你！”
徐夕沉默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个人鼻子很灵的！”石探长揉了揉脖子，伸着懒腰道：“那天晚上的黑侠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露香水的味道，我对这种东西很敏感，虽然是雨天，但依旧闻到了！”
徐夕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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