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华监视我的眼线么？”
申军眼神闪躲“董事长，您，您开什么玩笑...”
聂凡继续说道“当初我让你们给我找烂尾楼，可你们呢？”
申军擦了擦额头的汗，脸色惨白道“董事长，那件事我们确实为难，您时间紧迫，可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收了聂东华的红包。”
“红包？没有没有，绝无此事。”
“没有此事？呵呵，我答应给你们六位数红包，结果聂东华马上就给你们七位数红包，让你们只要敷衍我就行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么？”
申军怎么样也没想到，聂凡居然得知此事了，他的脸色此刻尴尬到了极点。
“董事长，我...”
“别你呀我呀的，没事就出去把门带上。”
一句话，几乎就宣判了申军的结局，他此刻无比悔恨，当初为什么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心如死灰的申军只好耷拉着脑袋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聂凡却叫住了他“等等”
申军心里一紧，或许刚才聂凡只是和他开玩笑，或许还有惊喜。
可聂凡却悠悠的说道“回去告诉地产部所有人，地产部从此被取缔了，你手下那些人如果愿意跟着你，就继续在保洁部吧，要是不愿意，那就告诉他们，龙韵集团不养闲人。”
龙韵集团不养闲人，呵呵，一句话，再次让申军的心情跌到谷底。
他还有房贷要还，还有车贷要供，哪儿能说走就走，保洁部，好歹也是个主管，虽然没地产部清闲，可工资待遇还是能让他还完月供。
申军走后，聂凡掏出手机给顾书城打去电话。
不久后，顾书城便来到他的新办公室。
“恭喜您荣升董事长。”
聂凡上下打量着顾书城，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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