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到排斥了，使其逐渐枯萎消失了。
或许董申的虚弱状态不止是强行修炼的原因，还有灵根枯萎的这么个因素。
“灵根枯萎的感觉不好受吧。”陈希夷慢悠悠的说道。
董申神色有些古怪：“什么灵根？”
从这话分析，董申很大概率是不知道自己身具灵根。
“呵，修《上皇封圣》，以望气术统御叛军兵马，落得如今一身病痛，真的值得？”陈希夷故作高深的说道。
实际上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全靠诈对方。
目标很明确，不仅要套出《上皇封圣》，还要忽悠对方把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一起说出来。
听到陈希夷点出了他的秘密，董申心中一震，本想宁死不屈的，但却一想到对方只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情况，身上那一股气也泄了下来。
“上仙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长生帝王，谁人不想。”董申也是自暴自弃的说道。
这反而让陈希夷有些疑惑，长生帝王？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以嗤笑一声：“长生帝王？此法若能长生，焉能落入你手中？”
这意思就是这《上皇封圣》要是能够让人长生不老，怎么可能会流落到你的手上而不是留在长生不老者的手上。
董申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不是傻子，早就想到了这自相矛盾的可能，但他不甘心，特别是在体验了望气术的神奇之后，既然拼一把就能够获得天大的好处，那他为什么不去拼？
“看来你也是知道此旧法的弊端，这才落了个如此下场，当真是...愚蠢。”陈希夷略带鄙夷的说道。
董申猛地抬起头来：“敢问上仙，何为旧法。”
旧法二字，落入董申的耳中是极其的刺耳，犹如他是个老古董一般。
“何为旧法你不是已经亲身感受过了，我观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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