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的脸上闪过一丝踟蹰,可还是说道:“我试试。”
在红鲤走后,玉姐摸了摸老黑的脑袋说:“想起家里的事了?”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说:“我总感觉憋宝古谱的出现,像是个什么信号,似乎在提醒着我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难形容,见话也说不清楚,就摆摆手说:“可能是我想多了。”
玉姐见我这样笑了笑,也没多问,反倒是说明天就要去北边了,有没有需要带的,她好提前着手准备。
我想了想似乎除了草足通之外,也没什么必须要带的东西,就问玉姐,花绳修复得怎么样了,感觉这东西可能会在那边派上用场。
玉姐听了拿手拍了下我的脑袋说:“这还不用带什么东西,单是你要的这两样,可足足抵得上八爷这么多年的小半个家当了。”
我嘿嘿笑了笑,道:“谁让咱玉姐富裕呢。”
玉姐白了我一眼,转身上楼又下来之后,手中除了拿着那串花绳外,还多了一样东西。
“花绳虽然还没有完全修复好,但是应该能用,你只需要记住必须是在天灵完全丧失抵抗能力之后,才能将花绳锁住它的脖子,否则非但不会起到作用,很有可能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
我一边默默记者玉姐的叮嘱,一边将花绳套在手腕上不解道:“什么后果?”
玉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非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妙。”
我点了点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玉姐手中的另一样东西上,发现是件只织到一半的白色坎肩,毛质十分鲜亮,只是在左胸口的位置,有一块像是被烧焦的黄斑,十分醒目。
“半截观音?”
我盯着那块黄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见玉姐将坎肩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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