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
我一听也是这么回事,甩甩手说那就这么办呗,玉姐也是笑了笑说:“把这些纸人拿出去烧了吧,烧的时候多说点好话,免得他们以后再来。”
玉姐说完拿着请帖又回到了楼上,我抱起地上的纸人,不知道脑子这么抽风,看着老黑问了一句:“这些玩意儿以后还会来么?”
老黑听了居然点了点头,我见此感到一阵无力,抱着纸人出门来到了大马路上,一边说一边念叨,引得路人经过都对我流露出了节哀的眼神。
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临睡前之际,就看见老黑蜷着身子睡在大门后面,是不是地抬头张望,忽然就觉得,老黑之所以不愿意跟我们去江西,会不会就是想留下看门,守着这些纸人?
可惜老黑虽然通人性,就是没法说法,这个想法也无从得到验证。
第二天一大早玉姐就跟吴老大联系,让他过来汇报一下最近筢子行发生的一些情况。
可是吴老大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肯来,玉姐一怒之下挂掉了电话想直接去找他,看着玉姐苍白的面孔色我拦下她说:“回来之前你也说了,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如今师傅不在,我大哥又音讯全无,要是再让外人瞧见你这个状态,恐怕北边那群人不会安分,到时麻烦会更大。”
玉姐皱着眉说:“那怎么办?”
我拍了拍胸脯说:“当然我去啊,反正就是去看看情况,别的也没啥,再说我迟早不都得独自去面对这些事情,就当是提前锻炼了。”
玉姐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到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万事小心,有什么不对立马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我应了一声直接打车来到城郊,吴老大的宅子处在西郊附近,而且好像在这盗门中有头有脸的人都爱把住址选在这种远离喧嚣,山清水秀的地方,多少有一股世外高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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