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一个魔界。
浊气入侵，导致清气的品质下降，灵药生长变得困难，修行资源的匮乏导致人间修士的实力一代不如一代，有些道统也因之断绝。
加上心魔肆虐，修士成长的过程中又多了一道坎，进一步削弱了人间修士的总体实力。
在帝辛时代，帝辛还能拉起一支仙人军队，而到了秦皇时代，他只能铸神兵，汇聚天下兵气，才凑够十二神人。
当然，人间修士的总体实力变弱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气运受损，但和帝辛那一剑也脱不了关系。
林毅听故事的时候，一直都在思考。
而零一听故事的时候，眼泪却一直在流。
特别是听到帝辛最后战死，尸体被分割成了许多块，有的被拿来炼丹，有的被炼制成了法器，有的被神兽吃掉，还有的部分不知所踪，零一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
“你还好吧……”
林毅看她这难受的样子，终于还是关切地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
零一一边擦眼泪，一边很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这具身体自然的反应。”
林毅心中了然。
千幻鬼姬生前是纣王的小姨子，而且看起来似乎对姐夫也颇有仰慕之意，知道姐夫死得那么惨，肯定会很难过。
哪怕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灵魂深处关于这部分的记忆都封印且破碎了，听到相关的事情，还是会流泪。
“没事的，都过去了。”
林毅简单地安抚了一句，却也化解不了她心里的悲伤，因为这并不是零零和零一能决定的。
索性，林毅也就放着她哭了。
女孩子嘛，经常哭一哭还有利于身心健康呢！
林毅和零一都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纣王的故事上，思考的都是他的事情，对始皇也忽略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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