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很小的时候，差不多初中那会儿，也喜欢看点意林、读者，成功人士传记之类的。
当时年纪小，看了那些心灵鸡汤小故事，看了觉得很受启发，很受鼓舞。
但随着年纪渐长，却明白了心灵鸡汤都是粉饰出来的谎言，毒害人心的玩意。
比如广为流传的那个，面试时把地上的废纸捡起来的小故事。
现实却是你没关系，没人脉，没学历，别说捡废纸了，跪下求人家都没用。
都知道比尔盖茨大学辍学，白手起家，但背后却是他母亲是ibm董事，他第一大单生意就是他母亲帮他促成的。
普通人没钱没势没关系，想要成功太难了。
虽然对于刘雨霏很多文青的想法并不认同，但并不妨碍李哲跟她聊得很好。
资深网文写手的特点就是，什么都懂一点，但又什么都不精，看得太少
见刘雨霏喜欢聊哲学、心里这方面的东西，她说的《与神对话》、《一念之间》之类的书，他又不太懂，李哲就开始往意识与人格这方面扯。
意识是怎么产生的？过去的你，未来的你，现在的你是什么关系？世界是意识的还是物质的？世界是否是虚拟的？
他是越扯越远。
普通女生肯定对李哲说的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但刘雨霏这个文艺女青年却不一样，听得津津有味，还很认真
其实，李哲说的这些都是后世短视频上烂大街的科普知识，但在这个年代的人听来却觉得很新奇。
见李哲和刘雨霏聊得火热，被晾在一边的杨函数，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她跟李哲的约会，刘雨霏怎么变主角了？
她就不该带对方过来。
她也尝试过加入其中，但李哲和刘雨霏聊的那些东西，她根本就接不上话。
杨函数偶尔也会看看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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