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话音刚落，方牧的声音就忽然在他耳边响起：“我现在的灵修境界仍旧是天灵。”
勾玉铉被吓了一跳。
他愣了一瞬之后, 才一脸不可思议道：
“您竟然仍旧是天灵？
难道天灵之境的潜力竟然如此之大？”
方牧声音再次响起：“天灵的强弱，在于共鸣之物。
与自身共鸣之物越强，灵气便越精纯，所能发挥出的战力便也越强。
我现在的境界虽然依旧是天灵, 可灵气却已经蜕变过数次。”
勾玉铉若有所思道：“您的灵气蜕变，与苍琅界的变化有关？”
指天山上空的方牧轻轻点头道：“不错，与我共鸣的是整个苍琅界。
所以苍琅界越是完善，我的实力便越强。
不过我的这条路，你们却是没办法走了。”
勾玉铉听了，心中顿时有些失落。
可紧接着他心中就是微微一动。
以方牧如今的境界，绝不会无缘无故用这种方式来刺激自己。
‘难道魔君这番话意有所指？’
勾玉铉的心底忽然涌出了一股热流，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道：“那……有没有适合我们的道路？”
方牧笑了笑道：“你倒是敏锐。
我刚刚梳理出了一条适合普通天灵的道路。
如果按照这种方式，天灵境可细分为摘星、落月、擎天三个小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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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突破至擎天之境，便可以与天仙匹敌。”
‘摘星、落月、擎天……’
勾玉铉口中不停念叨着这几个字，胸口剧烈起伏。
天灵之后竟仍有前路，这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就在他暗暗思索着，自己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获得后续功法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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