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斗开始到现在，方牧还是首次感受到危险。
那个好似能融尽一些的光球，真的能伤到自己！
这个认知，让方牧怒火稍稍回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他苦求了多年而不曾遇到的对手，现在终于来了！
方牧轻轻一挥手，散去了刚刚凝聚出的魔气之矛。
面对这种层次的对手，再用魔气之矛就有些不合适了，他得拿出更加巅峰的状态才行。
不过他的这个动作，却给了柳苍玉一个错误的信号。
柳苍玉瞬间减慢了仙光凝聚的速度，沉声道：
“如果我这一击打出去，这片灵界必然破碎。
届时我虽然会死在灵界反噬中，可你也不会好过。
就算你能扛过这一击不死。
可没了这片灵界的庇护，你根本无法抵御其他仙人围杀。”
柳苍玉说到这里，猛然加重了语气道：
“你现在立即收手，放我离开！
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同归于尽！”
“放你离开？”
“对！只要你放我离开，我可以立下誓言，再也不来这片天地！”
方牧嘴角扬了扬道：“这可不行！”
话音落下的同时，方牧的身周已然凝聚出了一个巨大的虚影。
这个虚影裹挟着整个灵界的意志，朝着柳苍玉碾压了过去。
柳苍玉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刚刚方牧散去了手中的魔气之矛，让他以为方牧不想跟他死命相博。
此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完全想错了。
这个魔头之所以不用魔气之矛，只是因为那一招威力太弱而已！
一股浓到化不开的绝望，瞬间涌了上来。
柳苍玉怎么也没想到，刚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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