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里,利索的重新挂上饵,继续甩杆垂钓。
“哼!”
瞧丫这小人得志的可恶嘴脸,连老头瞬间胜负欲爆棚,又往里丢了半斤加料了的棒子面。
就这样,俩人一直钓到三点多钟,气温下降到了一定程度,才意犹未尽的收杆。
小半天下来,这一老一少的收货也是颇丰,楚恒拢共钓到十几斤鱼,连老头虽然比他少点,但鱼获中却有一条六斤多的草鱼,稳稳地压了楚恒那条五斤的鲤鱼一头,把老头神气的鼻孔都要朝天了。
而除了鱼获外,俩人还年轻了许多,一个两个冻得跟三孙子似的。
不过虽然肉体上苦了些,但他们的精神却是愉悦的。
这属于是钓鱼人的快乐,懂的都懂,不懂的解释也白费。
“这地儿不错,明儿还来?”
“成。”
楚恒跟连老头哆哆嗦嗦的将渔具跟鱼获塞进后备箱后,就赶忙上了伏尔加返程。
四点多他们回到四九城后,楚恒直接开车去了砂锅居下了顿馆子,都快六点钟的时候才把喝的醉醺醺的连老头送回去,走时还被送了十几块尿片。
连老头家现在就这玩意儿富裕,月月都能收到好些张。
而此后几天,俩人也皆是如此,上午九点多从城里出发去门头沟钓鱼,下午三点多天气冷了的时候就回来,找饭店喝上一顿小酒再散场,日子简直快活似神仙。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就在楚恒跟连老头俩人疯玩了一周后,一位意外来客扰乱了他的假期。
这日上午九点,楚恒正收拾东西准备从家里出发时,胡同里看电话摊的文老头突然过来了。
“咚咚咚!”
听见有人敲门,正要出门的楚恒连忙拎着一小捅发酵了一夜的棒子面来到门口开门,见是文老头,便笑着递过去一根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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