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你就在我这里睡，我人就在客厅，你把门开着就能看到我。”
“好……”韩雨萌点了点头。
其实她是想一直跟在何问之身边的，可是这段时间她几乎都是处于失眠的状态。
一整天下来不见得能够睡足四个小时。
哪怕她是个宅女，平时不怎么运动，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还是让她有些支撑不住。
尤其是今晚接连受到惊吓，此时留在何问之的家里，心里有了些安全感，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长时间积累的疲惫感瞬间蔓延全身，躺在床上的她，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翻个身都困难。
她歪着头，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客厅里正在做俯卧撑的何问之，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确定她已经熟睡了，何问之便轻声走进卫生间，开始他还没有做完的事情。
剩下的事情其实就是里面的那些骨头。
表面的水分都已经干了，何问之便直接用手把它们捏碎，然后再用力一搓就成了粉末。
紧跟着便是拿去厨房，开火烤干。
之后就是放在一边降温，直到凉透了为止。
黄晓烟也没事可做，就一直跟在何问之的身后，看他做着这些。
何问之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可是把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摸了一遍。
而且还把你全部骨头都捏成了粉末，现在还被我用火烤，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黄晓烟一时间说不出话，沉默了两秒才说道：“总之就是很奇怪，看着怪不舒服的……”
“就这？”
“嗯。”黄晓烟点点头。
她的灵魂跟躯体都已经分离二十年之久了，一具骨架而已，还能有什么感觉？
顶多也就是看着自己的骨架被人弄来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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