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鬼吗？
亦或者心理治疗方法，当真能对鬼产生一点效果？
在张申说完“好”后，房间突然寂静，张申的哀嚎戛然而止。
“张申......张申？”
“你还好吗？”
医生握住张申的手，能感觉得到他手汗在不断的冒出，以及逐渐变得冰凉。
他没有回答，表情呆滞，像是在放空。
“张申，张申，你醒醒，你必须醒醒，你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错误的！”
“只有我才是真的......”
医生一遍遍的强调，终于，在最后一句，张申起了反应，重复了一遍医生的话。
“只有你才是真的。”
张申转过头，看向了医生，眼神空洞，语气有些疑惑和不自信。
他说道：
“只有你是真的？”
“那为什么......你却长着一张弥勒佛的脸？”
“咔擦。”
骨折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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