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普通汗衫的年轻男人从林走了出来，行为举止一板一眼。
叶白看了一眼，便知是张启山的兵。
“这里有什么异状吗？”
“没什么异状，就是晚上经常能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但我们蹲守了几晚，都没什么发现。”
“有人靠近湖面吗？”
“之前有些渔民来这湖中捕鱼，没收获后就走了，我们也没出面制止。”
叶白点点头，又让他们继续看守，而他则穿上潜水装置，跳入了湖中。
有地下水脉流入，湖泊的水位早就恢复了原样，叶白一路下潜，穿过竖井处，来到第一层的迷宫空间。
密集的水草依然布满通道，叶白将之前从李元身上放出的血挥洒，水草放行，穿过斜坡，来到第二层的黑水域。
叶白此行除了取些月华草之外，还想将小鲛人带回叶府。
叶府的聚阴小湖就是为了小鲛人而造。
在黑水域中下潜了很久，叶白没看见尸妖和小鲛人的踪迹。
一路过来，那些沉在水底的白骨上也未曾见到过月华草的踪迹，看来上次这地方被半截李搜刮的挺干净的。
找到第三层空间的入口，叶白顺着长通道往前游。
很快就游到了尽头，但映入眼前的画面和之前所见截然不同。
一片黑朦朦的，发光的物质不在。
叶白用手电探了探，整个空间的植物好像都被摧毁，大树拦腰折断，那巨大透明的泡膜也四分五裂，埋葬的鲛人尸体更是不见踪迹。
小鲛人呢？
叶白面露担忧之色，这里曾经似乎发生过一场战斗，他还发现手雷的残片。
看来有人在九门的看守下，还是钻空子溜了进来。
......
几日前，此时的小鲛人正在漆黑蜿蜒的矿道摸索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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