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采集花草，他偷偷的询问王教授。
王教授想了想，低声说道：“当年，李院士曾经特意对我打过招呼，小殿下还好，成熟理智，但是，他不成……”
“他原本弄了一个名字叫做陆吾，被李院士骂了一顿，后来，他出去游离，就跟着李院士姓，随便弄了一个名字。”
“他虽然完成蜕变，但心智受损！”
何僧愣了一下子，心智受损，这是好听一点的说法，不好听的说法，岂不就是傻子？
“何先生，大凡那些拥有古神基因的人，心智都不怎么成熟。”王教授凑在他耳畔，低声说道，“你看看阿如小姐，平时做的事情像不像一个傻子啊？”
何僧嘴唇动了动，他很想说，周熙如还是比较靠谱的。
“如果有人把你往死里虐，你会如何？”王教授低声说道，“就算表面不说，但是，你心底里还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找个机会弄死他？”说着，他偷偷瞄了一下子帝江。
何僧苦笑，说道：“我这个场子是找不回来了。”
“阿如小姐不同，李新月把她虐成这样，她想要把她找回来当妈！”王教授说道，“你能够理解她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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