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忍不住看了一眼周熙如，正好，周熙如也看向他。
“也就是说，你们当时站在了西伯侯的那一边？”王教授问道。
“我们想要举行大型祭祀，召唤古神帝俊，他要废除祭祀，你说呢？”小殿下反问道，“不搞他搞谁啊？”
周熙如差点没有忍住，想要骂粗话。
“借着战争，我们完成了大型祭祀活动。”小殿下说道，“结果，你们也看到了。”
周熙如点点头，说道：“你们还是被困在这里，不人不鬼，真够可怜。”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小殿下他们原本还有很多人，在殷商末年那一场战役中，死的很惨。
没法子，纣王那边，混入了残存古神基因的一部人，打到最后，虽然他们艰难困苦的取得了胜利，完成了祭祀。
“小殿下，你在那场大战中，叫什么？”周熙如突然问道，“元始天尊？”
“周小姐，我不是这么自恋的人，元始天尊是我们的一位……怎么说，算是博士？”小殿下苦笑道，“我那个时候弄了一个名字，曾经妄图传下属于我的道统。”
周熙如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问。
“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小殿下挥手，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神——也就是基因强盛的人罢了。”
“东海祭祀神船，又是怎么回事？”司南插嘴问道，“我家公子爷说，祭祀神女就是西王母，真的吗？”
“如果你们口中此地的原本主人就是西王母，那么——她就是！”小殿下说道，“东西周的时候，华夏的经济、文化飞速发展，相比较，我们的人，受到原始基因的限制，死得差不多了。”
“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假冒神仙，辅助过周朝文化发展？”周熙如问道，“持续到春秋时期？”
小殿下点头。
“我们都知道，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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