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但一旦突破五重天，她虽然也同样无惧，当想要弄死，就有些棘手了。
尤其是在眼下，自己一人双魂，神魂不稳……就更不能和对方硬碰硬了。
不过五重天的极限，也够了。
“这样的话，也印证了之前父亲的推断。当年袭击翼冉的凶手，要么是实打实的七重天以上的高手，要么是用了特殊手段。
可究竟是什么特殊手段，就不清楚了……”
说到这里，墨凤舞微微一顿，然后眸光微动，道：“不过我觉得，这事八成和当年的天荒王庭有关。”
凤烟闻言点头：“舞儿这话有道理。毕竟，如今天域各族的情况，大家都心里清楚。可还没听说，哪一族有这么霸道的手段，能直接对飞神下手。
当然，也未必是手段，也可能是某种法器，也说不定。
但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我们都没听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当年天荒王庭留下来的！”
凤烟如今虽然废了，但智商绝对在线。
周围的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没错，毕竟天荒王庭时期，是三界最鼎盛的时期。那时候不管是传承，还是功夫，都发展到了极致。而眼下天域留存的，估计连当年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只是，要想调查天荒王庭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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