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的清晰。
“阿九！”
随着一声轻唤，封锁了整片空间的气息迅速退去。
顾锦汐走到墨九宸身边，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冷厉的风在瞬间变得温柔。
她笑了笑，缓步朝北冥沫走去。
“我不该这样下去？那，我该怎么下去？乖乖跟随你回凌岚仙阁任你夺舍？还是，遵照着你们给我安排好的人生……”
她在二十身边停留，手起手落，被压制的无法动弹的仙灵境中期强者闷哼一声，脑袋如气球般爆开。
她抬手，透过手掌上依附着的宇宙之气看向她，“在俗世受尽欺压不还手，被接到修真界后做牛做马将申屠家带到一等世家之首再将一切拱手相让于你，包括我的人生？”
她，她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
北冥沫瞪大了眼睛，震惊的连哭都忘记了。
顾锦汐笑着停在她跟前，抬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纤细的脖子，看着上面浮起的细密的鸡皮疙瘩，笑出声来，“你们在做什么美梦呢？”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不明白没关系！”顾锦汐猛的收拢五指，凑近她，“现在，你该从这具身体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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