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正感觉到焦头烂额，小九这边就送来了福音。
“当然。不过我现在不能帮你打架。”小九说道。
“不能帮我打架？”杨帆一愣，一脸懵逼。
小九虽然从来没有出过手，但给杨帆带来的帮助却是不小。而且连天地神火，永恒流沙这种存在，在小九面前，都是唯唯诺诺，一副小弟的样子，杨帆自然而然认为小九很厉害。
可是，小九却说自己不能打架。
着实让杨帆郁闷。
“因为你现在身上牵扯到的东西，实在是有点烦人。我如果出手的话，那可能会导致很多事情提前爆发。到时候凭借的你的修为根本挡不住。”
“简单来说，你太弱了，如果你足够强的话，我想怎么出手，就怎么出手，根本就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小九没好气说道。
杨帆心中一凛。
又是牵扯到了自己。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他们说的因果？”杨帆面色不变，但心中却生出一种不甘。
这种感觉对杨帆来说，实在憋屈。
生儿为人，他自问从不曾主动去伤害别人。但这世界咄咄相逼，生生让他走上了一条杀人如麻的路。而且现在，还要面对这暗中牵扯在自己身上因果，着实让他心烦。
一念动，杨帆心中生出冲天杀意。
似要入魔。
一瞬间，小火鸟和小九都沉默下来。
他们知道，杨帆曾经一念魔临，预见了了不得的存在，小火就是杨帆在那时候得到的。
他们也都清楚，杨帆现在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但骨子里藏了很多。只是一切没有爆发。
不是杨帆不在乎，而是杨帆在压制。
显然，此刻的杨帆，又临近一次爆发点。
“姑奶奶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伤到了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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